丁夏宜撑着身体坐起来, 抬眸就看见散落在地的衣服和裤子, 昨夜的场景一帧一幕涌进脑海。
从宴会厅离开, 乔时翊带着丁夏宜回了酒店,路上未发一言。
丁夏宜以为他是有情绪了, 琢磨了一路该怎么安慰他, 谁知道套房的门一关上, 他像只久经饥饿的狐狸一样抱住她, 说要给她讲故事, 故事的最后,满钻的鱼尾裙被丢在地上, 连同她曼妙的声音回旋在空中。
始作俑者适时从浴室出来, 腰间只围了块浴巾, 抬头和丁夏宜相视时左手还在擦拭滴水的头发。
“睡醒了?”
丁夏宜的视线跟随头发掉落的水滴往下,移到硬朗结实的胸膛, 他的皮肤偏冷白,导致胸前的抓痕十分明显, 像雪地上开出了一路鲜红的花路, 旖旎又不清白。
目光向下移,从他胸膛滑到线条分明的腹部以及延伸进浴巾的人鱼线, 丁夏宜不由得吞咽口水,耳畔就又传来乔时翊低沉撩人的声线。
“好看吗,老婆?”
丁夏宜像只乌龟缩进被窝里, “不好看。”
话音刚落, 他被乔时翊隔着被子抱了起来放在腿上, “是吗,那你昨晚怎么还咬我呢。”
丁夏宜受不了他没羞没臊的话,从被子里伸手捂住他的嘴,“你快别说了。”
“好。”乔时翊答应的爽快,对上她视线时弯眉笑起来,“晚上再说。”
“……”丁夏宜觑他,余光不经意瞥见地上的满钻晚礼服,喃喃自语道,“唉可惜了我的晚礼服。”
昨晚被只饿狐狸撕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