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见烟被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谢谢。”
“不是客气话,是说真的。”季钊那双瞳色和季匪有几分相似的眼睛里微闪,泛着回忆的光:“其实阿匪这小子挺幼稚的,这些年也没听说他和谁谈恋爱,更别说把人带回家里了。”
“我们之前都觉得他有些烦女人,谁知道一鸣惊人了,这小子。”
季钊忍不住笑了:“结果这跋扈的小子也有被驯化的一天。”
程见烟听着,微微皱了皱眉。
季钊这个‘驯化’的用词让她有些不满——这不是形容人与人之间关系的词汇,是形容动物的。
就算季匪真的像只大狗,也不是谁都能这么评判他的。
这种无意识的微微贬低,实在是让她觉得男人话中带着一种浅浅的优越感。
作为妻子,或许就是应该在这个时候站出来维护他。
“大哥,我没有‘驯化’他。”程见烟客气的笑,明亮的双眸坦荡地看着他:“我们是互相尊重的关系。”
“而且季匪也并不跋扈,虽然看起来不明显,但他实际上很温柔。”
季钊微微一怔。
“谢谢你告诉我他这些年都没和别人谈过恋爱。”程见烟说完,诙谐地转移话题:“这样我就不用去问他了。”
“大哥,我先回去,您慢慢逛。”
说完,她礼貌地点了点头,侧身离开。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