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一直是让她十分厌烦却无法摆脱的一个东西,琐碎,麻烦,她都不想面对,又怎么敢告诉季匪让他跟着一起烦。
程见烟不能把自己所有的坏事,琐碎事,无聊事都和季匪说,因为她怕他某天会烦,会结束这段婚姻。
她只想给她传递一些自己擅长的,能拿的出手的‘特长’,又或者是一些积极的正能量的事情。
诚惶诚恐地抱着怀里的宝藏,程见烟就像是一个患得患失的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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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傅厦的调查,叶锦鹏是一位做水产生意的商人,事也不错,但也仅仅是‘不错’而已。
小有所成,比起来真正的富贵人家还差得远,但足够在京北站稳脚跟了。
或许正因为如此,哪怕他是一个离过婚的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也有着莫名的自信,觉得程见烟那种吃公家饭拿微薄死工资的‘单身’女老师不可以拒绝他。
季匪听后,果断的给傅厦转了一笔钱过去。
他要他拦截叶锦鹏的近期的所有订单,不惜代价,哪怕自损一千也要让对方配的血本无归。
“我去,这种自曝一样的报复方式你图啥?”傅厦纳闷地问:“这人怎么得罪你了?”
“别问了。”季匪淡淡道:“照做就是了。”
他说完挂了电话,弯腰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拿出碘伏和棉签,处理手腕上的一道擦伤。
今天在部队的格斗训练中他难得走神,手腕弄的有点小伤,还被叶之厉狠狠训了一点。
“你最近怎么回事,魂不守舍的?”叶之厉浓眉皱起,很是不满地瞪着他:“最近队里不忙,你不是天天回家住么?”
特殊珍贵的兵种执行的都是重大危险的任务,平时比起普通军人,次数方面倒不算特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