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本来想问的是他没有生理需求么,这和他前段时间如狼似虎的状态可不太一样,但这种话要直白的问出来,也挺不好意思的。
“这些天在部队除了训练又没别的事儿。”季匪笑笑:“怎么会累?”
程见烟不语,凑到他胸口蹭了蹭。
和他比较起来十分纤细小巧的身子以一种寻求保护的姿态缩在他怀里,白皙的脚背踩着他的小腿,缓缓蹭着,暗示的味道很明显。
季匪长眉微挑,哭笑不得的按住程见烟不老实的脚腕,又顺道捞上来捏了捏。
“别闹了。”他揉了揉她已经长到肩膀下面的头发,声音有丝哑:“闹了你又不能负责。”
“谁说的。”程见烟有些不服气:“我可以负责的。”
“哦,是那种半小时不到就开始哭唧唧的负责么?”季匪面无表情地控诉着:“或者是使劲儿踹我,夸张的说再弄下去明天会走不了路的。”
“你,”程见烟耳垂都红透了,咬牙道:“别说了。”
“睡觉吧。”季匪笑,又把人按在怀里当娃娃一样的抱着:“不折腾你。”
季匪的怀抱向来有种温暖的阳光味道,同时又不失薄荷味的清爽。
最近都是用同一款漱口水,她可能也会拥有同样的味道了。
被修长的手臂牢牢抱着,一种安全感蔓延至全身,程见烟脑中很快就涌上安稳的困意,却还想着事,声音软乎乎:“都快一周了,你不想么?”
季匪自然明白她问的是什么,利落的下颌线条绷了绷。
“都说了让你别挑衅了。”他咬了咬牙,把人捞上来亲了口:“真做了,明天没精力上课的还是你。”
他可不想当她成为‘革命教师’路上的绊脚石。
程见烟愣了下,本来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不少。
就一下子有点明白了,季匪为什么突然从一天n次变成一周一次的频率,还有他为什么给自己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