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女人沉默不语,微微笑了笑:“是考虑要不要在洗手间来一次么?”
这是他在看电影之前的‘提议’了。
程见烟耳根一下子红了,忍不住地瞪他。
她咬牙道:“回家。”
看着她纤细的背影率先走出洗手间,季匪吊儿郎当的笑意才慢慢收了起来。
其实刚刚的表白是刻意又不经意的。
他很想说些什么给予程见烟一些绝对的安全感,然后一不小心,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季匪并不介意程见烟没有回应他表白这件事,因为她不小心捏碎的可乐杯,就代表一切了。
滋滋冒泡的声音是心动。
回到家里,季匪‘身体力行’的把程见烟哄睡着,等确认她累的绝对不会醒,才起身走到阳台联系许棣棠。
听着电话对面的娓娓道来,他薄薄的唇间咬了根烟。
其实在察觉到程见烟不排斥要孩子这件事后,他为了备孕时的绝对健康就已经在慢慢的戒烟。
除非心烦的控制不住时才会抽,譬如此刻。
许棣棠把一切都说的很清楚,没有任何难理解的点。
三十五年前,许建良长着一颗禽兽的心却生了一张衣冠的皮,和许棣棠的母亲结婚后生下他。
然而禽兽是不可能伪装成正常人的,时间久了,总会暴露那张牙舞爪的败类内心。
许建良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暴躁狂,控制狂,同时还有着常人难以理解的癖好——就比如人模狗样的外表能惹到不少芳心,但他偏偏喜欢强迫别人,
换句话说,他喜欢那种当强/奸犯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