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是不给我钱,我就去你们家闹,去程见烟的单位闹,这丫头现在还是老师呢,人民教师不管她爹?这政审方面都通不过吧,给不给钱你看着办吧。”
这些都是公开的,许建良所知道的地方。
显然,他做的‘准备’很是充分。
但是,季匪还真是不怕他这些威胁。
程见烟的出生证上都没有他这个所谓的‘父亲’,许建良又怎么可能威胁到她的政审?
至于季家那边……
“你赶紧去闹吧。”季匪淡淡道:“有你这个老丈人去闹一通,没准季家就跟我彻底断绝关系了。”
“哈。”许建良只当他是说笑话,都被气笑了:“你别以为老子不敢。”
“嗯,你敢,快点去吧。”季匪逗狗似的:“挂了。”
就许建良这种的,要是真能进了季家大门不被保安赶出来,那他佩服他。
季匪打完电话从阳台回到卧室,程见烟刚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
她穿着及膝的睡衣,水汽匍匐,已经长到中长发的头发湿润的披散,周身都散发着一种浓烈又清新的果香——像是沐浴露的味道。
但他们用的明明是一瓶,在程见烟就特别好闻。
季匪心头的躁郁散去,走过去烦人地拨弄了两下她的头发:“没吹干?”
“坐下,帮你。”
他自问自答,然后就去拿吹风机。
程见烟听话的坐在卧室里的小沙发上,踩在拖鞋里露出的脚趾水润白皙,小巧的白嫩可爱,此刻纠结在了一起。
她还在想着二模考试的事情,有些心不在焉。
直到季匪报复一样的用吹风机‘□□’她的头发,才勉强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