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被两只手托着丢下床去。
美人手掌细腻微凉,在青年身上揉着揉着,两人眼神相对,便又亲到一处去。
先前要做的事被兔子打断,刚好再续上。
青年的手刚摸到美人腰侧,美人突然将他推开,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一撮白色的绒毛缓缓从空气里落下。
青年:“…”这只兔子往后再也别想爬上床!
话是这样说,可实施起来麻烦却一桩接着一桩。
美人先前闲书看得多了,知晓狸奴最会记仇,这时便满心忧虑着若是小兔也记仇可怎么好。
“将它赶出屋子去,它往后都不理我了,怎么办?”美人惆怅得饭也吃不下,窝在青年怀里,两 手攀在人脖颈上,蹙着眉问。
青年见不惯他满心满意挂念着小兔的模样,将人在膝上掂了掂,拈酸道,“你眼里只有它。”
美人急急替自己辩驳,“有你的。“
“只是有?”
“有好多,”美人学乖了,搂着人亲了亲,才继续道,“比小兔多得多!”
青年听了这话,心里才略平顺了些,将另一边脸颊也凑过去,等人亲够数了,这才慢悠悠地开囗道,“我倒有个法子,能叫它既不进屋,也不会同你生气。”
“是什么?”美人忽地坐直身子,一双眼亮晶晶地盯着人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