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即安真的是脑子都昏了,闻言脱口就跟道:“那也是你一个人的狗子。”
梁满一愣,旋即噗嗤一笑。
被她这么一笑,喻即安就反应过来了,想张口辩解,又觉得解释不清,算了,还是再哼哼吧。
“阿满,我难受,你帮帮我,帮帮我吧……”
他一边哼唧,一边缠着梁满,在被子里动来动去,要往她身上粘。
梁满受不了地扭头去吻他的唇,手指勾住他的裤腰。
卧室里的气氛瞬间就被点燃,变得滚烫旖旎起来。
黑夜放大了人的听觉,梁满听见他喉结滚动吞咽唾液的声音,也听见他夹在喘息里难以抑制的闷哼。
她感觉到他身体在紧绷,他错开唇,再次把头埋进她颈窝里,努力地忍耐着什么。
但失败了。
才短短几分钟。
梁满愣了一下,推推他:“我拿纸……”
话没说完,喻即安就忙着解释:“阿满,我正常的,我就是……就是……”
声音着急又尴尬,梁满都能想象得到他此刻有多么赧然,他还拱她,像一只委屈的大狗。
她笑了一声,安慰道:“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嘛,憋久了都这样,下次就好了的。”
喻即安闻言整个人顿住,很不好意思地嗯了声。
梁满伸手摸索着抽了张纸擦手,又拉了一下床头灯的灯绳,柔和的昏黄暖光立刻便照亮了床头这一亩三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