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肖逢已经唱起了第一句歌词,心里在大声尖叫。
这他妈什么情况?狗子竟然变异了?!
演出结束,肖逢跑到陆经宇身边一脸懵逼的询问:“你不是说不可能跟我们在舞台上燥起来吗?”
“有你们什么事。”陆经宇从踏板上站起来,手里的鼓棒扔给肖逢,“是我对象于宛要看。”
肖逢:“”
对象就对象,画蛇添足地加个名字干什么?炫耀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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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酒吧出来,于宛开车送陆经宇回去。
玻璃窗外的霓虹灯连成了线,车内一片寂静。
等停到学校门口,陆经宇没急着下。
深夜里的校门寂静没什么人,路灯明晃晃地洒下,天地之间都被铺上了一层昏黄。
他眼睛看着车窗外离得不远的香樟树,漫不经意的开口:“演出好看吗?”
“好看。”风卷枝叶轻轻摇晃,搅动了于宛脆弱的记忆,“我好久没看过乐队演出了。”
说完想到什么,笑了笑:“啊不对,不久前看过一次。”
她靠在座椅里,歪头看陆经宇:“看的也是你的演出。”
香樟树影摇摇晃晃,犹如陆经宇黑眸里闪烁的情绪:“你不是很喜欢乐队吗?”
“这几年没去过音乐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