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乐队的贝斯手退出了。”
陆经宇把头盔盖在于宛头上,“她是学新闻专业的,再过两个月要跟导师去新疆考察,有可能半年也有可能两三年都不回来,肖逢和木鱼虽然喜欢乐队,但也没打算把乐队当饭吃。”
“那你呢?”于宛看着他,“你怎么想的呢?也同意乐队解散?”
他话里都在谈论别人不得已退队的原因,他也是成员之一,会有不舍和不甘吗?
陆经宇眼神专注地落在于宛的头盔上,细致轻柔地为她调整头盔的方向,对于宛抛来的问题没多大情绪,神色平静,像在回答今晚吃什么。
“我都可以。”
两手捏住头盔两侧的带子,他将其中一头的带子穿过另一头的卡扣里,手指灵活的弯折,突出的骨节时不时地摩挲于宛的下巴,最后扣上卡扣。
“啪”的一声响,果断干脆,像是食指叩响板机,放手的时候不带半丝人情味儿。
“不过如果是没有结果的事,最好还是不要再继续。”
陆经宇长腿挎上摩托车座椅,等于宛上车后握紧车把手,驶离停车场。
凛冽的风胡乱卷起t恤衣料,再轻轻痒痒地游走在腰腹皮肤上,陆经宇放慢了速度,耳畔的风声小了些,腰上还是有风在刮。
他感觉到痒,因为在开车没法挠,开得更慢了些。
过了会还是没能纾解,陆经宇感觉有灵活的鱼儿在腰腹间轻快的滑游,碰见紧密的石堆就停了下来,还时不时的用它那轻飘飘的尾巴刮蹭,痒得他犯燥。
他忍不住动了动腰身,这时于宛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别动,让我摸会。”
说着钻进他衣服里的手紧贴滚烫的腹肌,大拇指刮了刮隆起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