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里就祝老一人,玄关处摆了不少礼品,应该是陆续有人来看望过。
于宛和她聊了半小时,便不准备再继续叨扰,打算离开。
祝老送她至玄关,撇到堆积如山的礼品,笑了笑:“那么多人送我礼物,还是你和显义最懂我的喜好,都知道我喜欢吃芙芳斋的脆饼。”
听到傅显义的名字,于宛脸色白了白,离开时脚步略显匆匆。
被傅显义虐待那陆时间,于宛不是没有想过向人求助。
去告诉她的父母,去告诉她的爷爷,将身上可怖的伤痕公之于众,告诉所有人她正在遭受的地狱生活。
傅显义像是看透了她的想法,用一种非常可笑的语气,嘲弄她的天真。
他说你想告诉大家就去告诉吧,不过你想清楚了,我们之所以能够单独相处,是因为我是老师,你是受我教导的学生,是人们眼中正常的师生关系,可是一旦这种关系被澄清,当那些人听到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单独在一个房间里,第一反应会是什么?
怕于宛不相信,他用实际行动,教她认清现实。
几句似是而非的谣言,几个故作亲近的动作,就让家里的佣人用奇怪的眼神看她。
他们窃窃私语,说傅老师对她好像很好,他们为什么总是单独凑在一块啊。
人嘴两张皮,上下一碰就能编造出各种恶心话。
他们甚至什么证据也没有,只需要“我听说。”和一句“信不信由你。”
这些话传到了钟惠耳朵里,她单独把于宛叫过去,问她和傅显义怎么回事。
于宛拼命解释,可是没有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