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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宛跟着程越来到他的办公室。

程越阖门时顿了下,看向在沙发上款款坐下的女人,“门要关吗?”

“都行。”

程越搓着手面露纠结。

关于剧院和于宛的谣言他早听过,也早解释警告过,可谣言如野草般顽强,发多大的火都烧不尽。

今儿这门要是关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指不定怎么说呢。

于宛看他为难,善解人意道:“别关了吧。”

程越返回来,战战兢兢地为两人倒上茶水,坐至对面沙发,面色仍有郁气,于宛便干脆将话说开,“刚刚外面关于我和你的事其实我听到了。”

见她坦然,程越那点尴尬便没了,也大方道:“实在对不起,给你造成了许多困扰。”

于宛执起檀木杯,不急不徐地吹散冒出来的热气,“假的又真不了,等张团从巴黎回来,谣言自然不攻而破。”

程越自行惭愧,眼前的人年纪比自己小很多,处事能力却比自己从容太多,不由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赞许。

聊了些舞团文化和工作事宜,茶壶热水消去一半,于宛跟着程越在舞团到处参观熟悉。

再路过门厅时,听到一道不太悦耳的声音。

“烦死了,谁在门口摆的花啊?不知道我花粉过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