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林岁辞的体质较弱,半夜突然发起了烧,他睡得模模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发烧了,还以为在做梦。

还是第二天早上寸头和黑子来敲门,才急急忙忙地将他送进了附近的医院。

这事儿自然瞒不过裴川。

林岁辞还在病房里打着点滴,从保镖那儿得知消息的裴川就立刻打电话过来“兴师问罪”了。

“怎么发烧了也不知道?”

“就烧得有些迷糊了,我现在打着点滴,已经好多了。”

林岁辞努力打起精神,但嗓音还是带着虚弱的沙哑,说话时喉咙发疼,说完还控制不住地咳嗽了两声。

电话那边的裴川不由皱了皱眉,立刻起身往办公室外面走去。

他步子迈得很快,边走边说:“我现在就过去。”

“不用,只是发烧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要耽误你工作。”

“我大概两个小时后到,你乖乖在医院待着,知道吗?”

裴川根本没有给林岁辞拒绝的机会,很多时候他都是强势的。

林岁辞知道改变不了裴川的主意,便乖乖道了声好。

就跟听话的小媳妇儿似的。

其实嘴里说着不需要对方过来,但他还是希望在生病难受的时候有人陪在身边的。

又跟裴川说了两句,这才挂了电话。

林岁辞恹恹地闭上了眼睛,感觉头晕得厉害,正准备休息会儿,外面忽然传来了脚步声。

他以为是寸头或者黑子,没想到耳边传来的却是一道熟悉却又显得陌生的声音:

“岁辞。”

林岁辞倏然睁开了眼睛,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江景延,对方手里还拿着一袋东西,应该是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