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吗?”林岁辞问。
“嗯,走了。”裴川看向手里提着的保温桶,“这是江鸿宇给你的,说是亲手熬的排骨汤。”
林岁辞扫了一眼,“我不喝。”
停顿片刻,他又犹豫地对裴川道:“太浪费了,要不你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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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您怎么一个人就过来了,我说怎么大早上的没有看见您的人影呢。”
江景延和周文倩刚到医院,就看到了从对面走过来的江鸿宇,走近了些,才发现对方的状态很不对劲儿,脸颊还红肿着,就跟受了虐待似的。
周文倩有些着急地抓住了丈夫的手,“鸿宇,你这脸怎么回事儿?”
江景延也关切询问:“您刚才到底干什么去了?”
该不会被裴川给揍了吧,可打人也不能打脸啊,多伤自尊。
江鸿宇摇了摇头,轻声道:“没事,是我自己打的。”
“您自己打的?”江景延猜到了什么,“您该不会去见岁辞了吧?”
然后抽自己耳光,想求得岁辞的原谅?
周文倩:“鸿宇,这到底怎么了?你快说啊。”
江鸿宇又摇了摇头,嘴唇嗫嚅两下,什么都没说,他低着头,失魂落魄地坐在了旁边的长椅上。
“他说不需要了…不需要我们了。”江鸿宇失神地呢喃着。
听了这话,周文倩和江景延面面相觑,神色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