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川十几岁的时候脾气远没有现在的好,他习惯用拳头解决问题。
当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从来不是主动挑事的那一个。
腰上的疤是在他十五岁时留下的。
当时的具体情况,裴川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那是一个晚上,有几个混混在胡同里堵住了他,要抢劫。
裴川跟他们打了起来,那时候的裴川有点疯,打起架来是不要命的。
几个混混都被他给打趴了,但双拳难敌四手,他身上也挂了彩,后腰也被混混用刀捅了一下,幸亏伤口不深。
不过还是留下了伤疤。
林岁辞隔着布料,轻轻抚摸着那道疤,低垂的眉眼里流露出心疼,“一定很疼。”
他话锋一转,“不过,你打架的时候一定很酷。”
现在的裴川在林岁辞的印象里,是矜贵冷淡而克制的,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优雅的贵气。
完全看不到以前那个叛逆不羁少年的影子。
对于小时候的记忆,林岁辞也很模糊,没什么印象。
裴川垂眸,很轻地笑了一下,“你忘了,你小时候见过我打架,还被吓哭了。”
“有吗?”林岁辞望着他,迷茫地皱了皱眉,他是真忘记了。
裴川说:“你小时候跟现在一样爱哭,还得我用棒棒糖去哄。”
“我小时候确实爱哭。”林岁辞反驳他:“可现在我哪里爱哭了?”
都是十九岁的成年男人了,还爱哭说出去很丢人的。
“不知道是谁被凶两句,眼睛就要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