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小沈总现在还是吊着一条腿的伤残人士,心有余而力不足。
“哥哥。”沈澍牢牢握住他的手指,一双眼睛剔透得像是玻璃珠。
他想不出话来说,心头被欢喜塞得满满当当,再腾不出多余的空间,却又忍不住,一声一声地叫人,尾音打个弯,缠绵得很,听在耳中,都叫人止不住地脸红耳热。
“哥哥。”
“嗯。”
“哥哥。”
“怎么了?”
“哥哥。”
姜裴忍无可忍地伸出手,像从前那样,两根手指并着,夹住了他的上下唇。
像是无辜的可达鸭表情包。
“唔唔唔……”
“安静。”姜裴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的“唔唔”,居高临下道。
停了停,又补充一句,“我在这里,不走。”接着才松开手。
沈澍的嘴唇带了些不自然的红,弯弯的,笑意止不住地往外冒出来。
“嗯,”他应着,眼睛亮晶晶地看人,“我听哥哥的。”
安静一小会儿,又忍不住仰着脸,很甜蜜地开口,“好喜欢哥哥。”
姜裴被他看得脸热,耳垂泛起了一小片红,微微地偏过头去。
手倒还是老老实实地任他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