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中午,庄晏抽空给蒙斌解释了一下:“他只是来跟我确认是不是没可能了。其实电话说也行,但他觉得这种事要当面说清才好。”
蒙斌反应平淡:“哦。”
“我跟他说清楚了,不用担心。”
蒙斌忙着工作,半小时后才回:“知道了。”
一周后,两人去扯证了,在照相馆里拍照时,摄影师一直做手势:“新人挨近一点,再近一点,哎……不要紧张,笑自然一些,但也不要笑得太夸张。”
蒙斌揽着庄晏的腰,庄晏痒痒,好几次都眨眼了,又只能重拍。
“别紧张。”摄影师理解地劝道,“平时那样相处就好了,想一些开心的事。”
摄影师开玩笑:“办婚宴啊,收红包啊,想一想晚上坐在床上数钱……”
庄晏噗嗤乐了,摄影师忙道:“哎!保持!”
砰——
鲜红的印章盖在两本小小的册子上,两人又拿着证去宣誓。周围来来回回都是欢天喜地的情侣,隔着一个走道的另一头,是离婚办理窗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连灯光都黯淡很多,窗口的工作人员也不怎么笑,紧张气氛比结婚这边高多了。
从大厅出来,庄晏拿着册子翻来覆去的看,心里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所谓人生大事,好像也就这么回事。
蒙斌拿手机拍了照:“我发朋友圈。”
庄晏哦了一声:“我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