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看我!”
“哦。”
放下庄晏,蒙斌在窗口跟他拜拜,看着庄老师离开的背影,也不知为何,生出一种不想分开的冲动,想让庄老师回头看自己一眼,跟自己吻别。
直到庄晏的背影彻底消失在楼道里,蒙斌才无趣地拍了下车门,叹了口气,开车走了。
这一日,庄晏都很不舒服,上课时强撑着挺直脊背,坐下时总是难受,下班后只好去医院看看。他还是第一次为这事去医院,整个人都不好了,尴尬得要死。
医生让趴下检查时,庄晏甚至想夺门而逃。
蒙斌平时看不出来,做那事时但凡上了头,就会变一个人般强势又霸道,很多时候完全不听庄晏招呼,想怎么来怎么来,跟搞充气娃娃似的,弄得人发痛。
他还有点s的癖好,打屁股,掐人,咬人,“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庄晏受不住,可怜巴巴的,偏偏越是求他,越是哭,他越是亢奋。
然而只要不太过难受,事后回忆,庄晏其实也是觉得爽的。是一种发泄般的、酣畅淋漓的爽。习惯了蒙斌的方式,温柔一些的情事仿佛就不太能满足他了。
庄晏忍不住想,难道自己真有点的体质?被索求的时候,会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满足。
医生开了药,坐浴的,隐晦地提示那事还是得注意一些,不能太激烈了,那地方说到底不是为了“那啥”而生的,和女性不同,不注意老了有得受。
庄晏无地自容,抱着药离开,接到了蒙斌的电话——他发了医院排队的照片给蒙斌。
蒙斌着急道:“怎么去医院了?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