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什?么又问:“杨哥呢。”
“靠。”江故猛地一怔,“把他忘了。”
林央:“……”
“我?给杨哥订酒店吧。”林央说,“我?……也想做点事情。”
“行。”江故说。
因?为江故的第二轮钞能力,这辆车也很容易就打到了,从他们站的地方到上车点有点距离,两个?人肩并肩地狂奔过去,虽然打着伞,但还是难免被?大雨淋湿,一路跑一路笑,到车上司机像看傻瓜似的看着他们两个?。
林央心?跳现在快得很,一路过来,想见江故的心?情达到顶峰。
火车走过的每一公里,电话里的每一句,都更助长?隔了三?年的想念。
坐上车林央已经很想去和江故腻歪了,但是总归不合适,一路两个?人规规矩矩地一个?坐最左边一个?坐最右边。
等到终于登记进了酒店房间,就顾不上拿什?么刚送到的外卖,甚至没工夫看下房间里具体有什?么装潢,灯短暂地开了一下又关上,两个?人搂抱在一起滚倒在床上,江故毫不迟疑地吻下来。
据说下雨天会助长?欲/望,林央现在觉得真有可能是这样。
他搂着江故,感觉自己?好烫,江故也好烫。
潮湿、闷热、黏腻而又如胶似漆,依旧是没有到最后一步,因?为完全?没准备,但亲密的程度完全?不比到最后一步少。
林央发梢都带着薄汗,细白的脖颈上留着深深浅浅的痕迹,衣摆被?简单粗/暴地撩起,他自己?也和江故一样急。
迫不及待地想要拥抱、触摸甚至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