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袍男子手上用了力气,目呲欲裂:“你不敢?笑话?”
李润被扯着的胳膊有些疼,但他还是一心将那毒药递给龙袍男子,表达自己宁死也不接受下毒的态度:“臣……臣难当大任,恐怕会有失陛下所托。”
李润眼角余光扫到那三个衣着清凉的美姬,面前那三个美姬都是萧长恒的人,若接了那毒药他定活不过今夜!
李润心中喟叹,书中的摄政王萧长恒可要比眼前在这个带着皇帝帽子的人要可怕的多了。
见李润不肯收下,龙袍男子脸色一阵青白,胡子都翘了起来。
李润还没反应过来,手上的毒药就被男子一巴掌拍到了地上,紧接着一道重重的巴掌“啪”地落到了他的右侧脸颊。
李润摔了一个踉跄,单薄的身子半趴在地板上。
大红色的喜袍下一节纤细的手腕漏了出来,一颗刺眼的朱砂痣映在李润眼里。
等等。
这……这好像还是他的身体。
李润来不及细思,龙袍男子又做势从身边的姬妾手中接过一把利刃,锋利的刀刃挑着李润尖尖的下颌,“这张脸生的倒是不错,想必朕的皇叔也好生喜欢。”
“既然不肯帮朕,那你就去死吧。”
龙袍男子笑吟吟的咧着嘴,将那炳利刃在李润脸上拍了拍。
……李润闭上了眼,心中荒的要死。
片刻之后,男子停下了动作。
“怕吗?”龙袍男子突然发现了更有趣的玩儿法,他把刀扔到了一旁,一只手捏住了李润消瘦的脸颊,将一颗药丸送进他的腹中。
“朕的皇叔比朕还要小上许多,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级,但是……”
龙袍男子捏着李润的下颌,贴近了他的耳侧:“但是他从小吃了不少苦头,还差点被兰楼的人牙子给羞辱了,他最讨厌的就是男子。”
“情药三个时辰后便会发作,届时刚好是你们的洞房花烛夜。”
“啧啧,你说说你要是脱光了身.子爬皇叔的塌,他会是什么反应?”
“爱卿,好好受着吧哈哈哈……”
龙袍男子挥袖而去,李润撑着地板从地上坐起来,疯狂的用手去扣自己的喉咙。
吐出来。
一定要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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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前,太傅府到不远处的摄政王府之间的路上十里红妆,锣鼓喧天热闹了一晌午,幼儿们围着迎亲的马车捡糖果和铜钱欢喜了一路。
萧长恒生的高大,驾着一匹英俊的赤兔就更加英姿飒爽,一身喜袍将他称得更兰枝玉树、风光霁月走在人群中,便是最吸引眼球的存在。
接了新少君,仪仗队又绕着京都转了半遭,等到了王府拜了堂,已经暮色渐晚。
摄政王府。
李润身上还是那套繁琐的喜服,只是脸上又上了一些妆,盖头下那张本就我见犹怜的脸,更多了几分魅色。
李润被下了东西的身体一阵一阵的热.浪,热流像是要将他整个人吞噬掉一般,冷汗打湿了他的鬓角,犯青的骨节相互掐着,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殿外,亲客走了个干净,萧长恒坐于殿上太师椅上,那身喜服早已经褪去换了一身金丝玄色的衣袍。他双目紧闭,但耳朵却微微的异动。
这时,一夜行衣人从房檐下轻轻跃下,进入殿内,恭敬的单膝跪在萧长恒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