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润闭了闭眼,心道:为什么会有生的这么标志的男子。

好半天,李润动了动唇,抬眼对着萧长恒如黑曜石一般的瞳孔,萧长BY育訁尔恒眯着眼看着他,眼神里似乎也含着很多耐人寻味的情绪。

怎么感觉萧长恒很在乎这个问题?

李润咽了口口水,觉得两人挨的太近,便主动退了一步:“我……”

萧长恒低沉:“什么 ?”

李润欲逃走。

李润这一动作,直接惹急了迫切想要得到结果的人。

萧长恒快步将李润的腰箍住,将人按在了书案前,纸烟笔墨如棋盘倾洒,噼里啪啦惹得一阵响。

李润被.撞得背生疼,连声音都颤抖了几分:“王爷……”

萧长恒眉心更深一分。

两人僵持许久,直到萧长恒不耐烦的又催促了一声。

“说呀?”

萧长恒腾出一只手,捏着李润的下颌,“昨日本王问你可喜欢男子,只隔了一夜,你便改变主意,你喜欢男子?所以呢?可对本王有什么非分之想?”

李润蹙眉,将自己的脸强行扭到一侧,声音有点抖:“……不敢亵渎王爷。”

“我对王爷……并无想要产生亲密的想法,若王爷不信,便,便赐我休书。”

……

足足半炷香的时间,萧长恒阴鸷的表情才得以平复。

李润不习惯和男子挨得这么近,时间一久,他能感到自己体内的热气在不断翻涌。

李润推了推萧长恒的肩:“王爷,现在可以放开了吗 ?”

他刚说过萧长恒便主动松开了,李润从书案前起来,一下没站稳,便一个踉跄摔在地上。

“……”

李润扶着书案起身,站在他面前,只留下一个背影的萧长恒,沉声:“你最好对本王尊重些,否则就别怪本王。”

李润:“…………”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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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出发去岁宁后,他们行走到一处客栈,萧长恒还是像个没事人一样,每天晚上去找李润,之后他会在李润房间待上一会儿。

好像确定了李润对他自己没想法之后,萧长恒再去李润房间会更如鱼似水,有时候甚至会抱着李润在塌上少睡一会儿。

对于是个哥儿的李润,折磨便大了,算算距离他的下一次热期已经不足一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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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他们赶到了原主老家岁宁城。

原主出身一般,家族经商失败,亲戚也不再来往,原主家里的亲人又因为受不了打击接连去世。进京之前原主已经将家里仅剩的一点家产,搬到了城外不远处。

原主被赐婚给萧长恒的事情也并未宣扬,所以此次回家,萧长恒和李润打好了商量。对外,只说萧长恒是一起进京赶考落榜的好友,一齐在家中备三月后的乡试。

这日午时前,他们到了原主岁宁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