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还穿着那时的衣服，很是愧疚的看着椅子上的那个女生。

她们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那么可怕的样子，明明她们当时都是好朋友。

女孩们的鬼魂看向顾白：“你能让她看到我们吗？我们想对她说一声对不起。”

顾白看了她们一眼：“能，但她是否想看到你们我不知道，所以，我需要征求她的意见。”

女孩们点点头，她们也知道，虽然这些年她们的所作所为大多是因为笔仙的胁迫，但如果不是因为她们对活着的朋友有所埋怨和嫉妒，笔仙也不会那么快就得逞。

黄色大衣的女生听到顾白的话，“小朋……不，老板，她们在这里对吗？”

“嗯！”顾白点点头，然后将女孩们的请求说了一遍，“你愿意再见见她们吗？这个看你的个人意愿，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不强求。”

女生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但面上的神色却还是有点儿害怕。

毕竟，鬼魂这种未知的东西，总是让人不免生出许多不必要的遐想。

见女生同意，顾白默念了几句，下一秒，女生的竟然真的看到自己死去的朋友就站在自己的对面，还是一样的容颜，还是那身熟悉的衣服，只是，她们的表情变得有些局促不安。

“珊珊，对，对不起……当时我真的不知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做，对不起，对不起……”

两个女孩子对着女生道歉。

女生看着眼前死去的朋友，也是一脸不可置信，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想往后倒退，可当她们一脸局促不安的跟她说对不起的时候，她的眼圈却红了。

她沉默了好久才开口：“我原谅你们了！”

“那……我们还是朋友吗？”最先发生意外的那个女孩晓玲说道，或许是因为紧张，放在前面的手指忍不住搅在一起。

女生看着那熟悉的动作，想起当时发生意外时女孩晓玲的惨状，眼眶一热，“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