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这番话,宋书玉不顾齐春丽呆滞的眼神,大步离开。
这种话她只说一次,齐春丽能清醒,以后安安生生过日子更好,要是再发疯,宋书玉可不奉陪了。
齐春丽呆滞在原地,仔细品宋书玉的这两句话。
宋书玉生了两个孩子,她也生了孩子。也就是说,她和宋书玉都是有生育能力的,赵文军也有,那上辈子他们没有孩子,是宋书玉后来不能生了,还是赵文军不能生了?
宋书玉还特意说明了帮别人孩子,赵文军在没有离婚的时候就收养了一个小孩。好像他们俩就是因为这个分歧离的婚,莫非孩子是赵文军在外面生的?宋书玉可能因为种种原因丧失了做母亲的资格,赵文军不想跟她离婚,就偷偷在外面生了个孩子抱回来。
如果是这样,那他们离婚就说得通了。毕竟依赵家人的品行,怎么可能让一个非亲生的孩子来继承赵文军的财产。
再说葛慧玲,那是无利不起早的人。她上辈子对宋书玉那么好,好到近乎谄媚的地步,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有利可图。
可宋书玉有什么能让她图谋的呢?宋书玉的一切都是她儿子的。
但要不是呢?如果反过来是赵家人靠着宋书玉过好日子呢?
齐春丽打了个寒颤,想起这两年,她几次鼓动赵文军做买卖赚钱,赵文军都不答应。他怕担风险,怕亏钱,怕被人举报,怕遇到上次麻花的事。
说到底,他就是保守胆小。
这样胆小怕事的性格,真的能出去闯荡,创下那么大的一番基业吗?
他的眼光和胆量、闯劲儿甚至都不如她。
齐春丽抱着头哭了,心底涌上了无尽的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