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中的墨柒陡然打了个喷嚏。
她耸了耸鼻子,眼中闪过一丝狐疑。
谁在骂她?
不对,应该是有人想她了。
墨柒眨了眨眼,眼皮子上沾着的血珠让她有点儿不舒服。
她拔出了剑,美滋滋地在心里掐指数了数。
阿爹?
阿娘?
还是她一二三四五六的兄弟们?
哎呀,太受欢迎了也有点苦恼呢~~~
丝毫不知道自己即将接受夫妻兄弟混合暴打的墨柒有点儿小得意。
她瞧了瞧自己的肩膀,看着那边似乎还有些乌黑的毒气不曾散去。
眯了眯眼,墨柒抬起了手中的剑,斯条慢理地在自己的骨头上磨了磨,一直磨到看不见黑色为止。
原本有些止血的肩膀上又被她磨得血肉模糊。
那种刻骨的疼痛让她脑中的所有的神经都紧紧绷着,每一个细胞都在喧嚣着尖叫。
但她的脸上却是面无表情,波澜不惊。
眼中漫不经心地神色遮掩住了所有的苦痛。
待这场自我的酷刑结束之后,她摸出了腰间的小酒葫芦,挑出了塞子,拿着那她最爱的烈酒,往伤口处猛然一扑。
滋。
血肉骨髓接触到烈酒后发出的声音宛若是被煎烤一般,让人胆战心寒。
最后一缕深藏的毒气也被这灵力浓郁纯净的烈酒给歼灭了。
墨柒的脸色放松了些。
随后她走到原来砍下手臂的地方,脚尖踢了踢那只断臂,往上一挑,那只泛黑的银镯被她挑起来落入掌中。
墨柒有点儿心疼地瞧了瞧,啧了声。
这可是她家四哥给的。
哎哟妈的,简直心痛如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