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提鹤潆还好,一提鹤潆,景澹的鼻子就更酸了,这两天鹤潆除了早晚发信息给她后,其他时间都很少发了!
看着这样低落的景小澹,胡涂最后没有多说什么,起身出了办公室,去楼梯间打电话给鹤潆了。
“你们怎么回事?景澹怎么蔫巴蔫巴的?”电话一接通胡涂就迫不及待的说。
电话那头的鹤潆沉默了一瞬,摇摇头说:“没什么,只是让她知道朋友的距离。”
闻言她心里也不好受,可是事已至此,她总不好又回去将自己的行为推翻,又回到景澹所认为的那个舒适圈中。
听到鹤潆的话,胡涂沉默了一瞬,说:“你也知道,她就是这样,短期内你要让她认……”
“胡涂。”鹤潆打断她的话,问:“她会想要跟你睡在一起,会跟你亲吻吗?”
胡涂:“……怎么可能。”
坐一下她的床都不给,更别提说是亲吻了。
鹤潆面上露出一丝缓和的笑意,“可是这些她全部都跟我做过,她愿意做,可是她不知道这种有什么特别的。”
“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告诉她这种行为的特殊性,不是朋友能够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