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跑来,就没想过会吃闭门羹?
义阳王又叨叨:“咱是自家兄弟,七哥你可不能不帮我呀!”
赵商容拒绝道:“你哥哥我身体抱恙,心有余而力不足,实在是爱莫能助。”
她倒不是害怕得罪士族子弟,纯粹是对这种野蛮粗暴的对抗赛不感兴趣。
而且打定主意要低调过日子的她并不想因为这件事而被推到风口浪尖去。
义阳王道:“七哥你出飞舟与武士就行了,又不需要亲自上阵!”
她按着义阳王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八弟,咱们的亲情是没法用金钱衡量的对不对?”
义阳王迟疑了下,敷衍地点点头。
赵商容抚掌道:“你看组建竞渡队需要花钱造轻舟吧?需要培养懂水性的武士吧?需要商议阵型、策略,那就必须要多加演习对不对?每次演习都是一大笔开销,而且若是输了比赛,那是丢人又亏钱。谈钱容易伤感情,咱们哥儿俩岂能因为金钱而伤了和气?因此,为了避免兄弟失和,这种需要花钱的项目,我就不参加了,你看哥哥多为你着想!”
义阳王:“???”
“七哥,这也花不了几个钱呀!而且谁说我们会输?”
赵商容又叹气道:“可是我生了场大病,现在看不得那么粗鲁的场面,飞舟竞渡的时候,武士之间互相冲撞斗殴,打得血肉横飞,那多可怕!哎哟,不行,我现在光是想到那个画面,头疾便要犯了。”
义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