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急诊科的大群里听说急诊科的实习生们组成了刷题小分队后,被卷到的咸鱼也要支棱起来了。
人鱼对于“考试”并没有什么概念。
但是舒棠变了。
她不再睡到日晒三竿才起,而是人鱼一放天气预报就立马爬起来;
她开始抱着书反复念叨一段话,有时候甚至一段话要重复上半个小时;
她还喜欢拿着一根小木棍在纸上划拉,有时候对着一行字,还要蹙眉思索;
偶尔出去玩沙子,玩到一半就露出愧疚自省的表情,说自己不能堕落要回去刷题。
人鱼知道刷鱼尾,却不理解题是什么,但还是递过去一把刷子。
舒棠:“……”
这样持续了两天后。
人鱼认为“考试”约等于“中邪”。
也许是因为经常刷题到晚上,舒棠夜里变得很容易饿,于是总是睡到一半就爬起来吃点宵夜垫垫肚子再睡。
但是这天的夜里,一包小饼干都不剩了。
她在厨房里到处翻,叹息了一声,决定喝点水算了。
结果一转头,就看见人鱼正在看着她。
舒棠复习得着急,在题海里醉生梦死,一抬头看见人鱼都觉得有种“好久不见”的感觉。
她恍惚地打了个招呼,肚子就发出了一声咕。
“他”移开了视线,慢吞吞把她提溜起来,一言不发地带着她去觅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