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一直都不和,从来都相互看不惯,本来先前还没怎么着,还勉强可以好好说上两句,但眼下突然就变了味儿,有点不对劲了。
乔言态度不行,一如既往地嘴损讨嫌,大有死不承认还倒打一耙的架势。
“啊,就是你跟我,”乔言拖长声音说,理不直气却壮,讲得跟真的一样,“你不记得了?”
周希云沉了沉脸,“我没有。”
乔言接道:“你有。”
周希云说:“昨晚应该有人过去接我……”
“但是你上了我的车,”乔言赶紧打断,继续胡说八道,“你坐上车了就不肯下去,赶都赶不走,还抢我的座位。”
周希云红唇翕动,再次眼皮子一掀,定定瞧过来。
乔言收收暴露在这人视线下的白细双腿,不自在地缩起身子,小声说:“你自找的,不是我的错,我可碰都没碰你一下。”
某人颠倒是非的本事一流,黑的也能说成白的。
有些话不讲还好,一讲就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还有点火上浇油的意思。
应当是记起了点什么,周希云一听这说辞就明白是在推脱干系,当场就拉下脸问:“我自找什么?”
自找什么?
还能是什么,不就是那点事,腻歪地搂搂抱抱了,一时上头就亲嘴了。
但乔言讲不出口,也找不到适当的说法,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是你进门就上手了,我是被逼的。”
这话就更假了,鬼都不信。
当时明明是她抱着人家不放,还不讲道理地咬了周希云一口来着,现在却坚决不认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