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问:“哪儿?”
“街尾的清吧,刚开业那家,最近搞活动。”
“去。”
容因笑笑,“约的十点。”
乔言比了个“ok”的手势,“行,到时候一起。”
朋友间约着小聚是常有的事,她们这堆人大多都是未婚,近期基本上保持了一个星期聚一回的状态。
乔言跟大家都合得来,向来是有空就随叫随到,能玩就好好玩,不会成天都窝家中死宅着不出门。
容因说的那家清吧叫尚都,环境还不错,有乐队驻扎,卖的酒也上档次,整体算是比较有格调的类型,很受附近白领精英们的青睐。
乔言已经去过一次了,刚开业那天进去逛了一圈,随便喝了两杯。她跟清吧的老板认识,不算太熟,只知道那人不是本地的,当天聊过两句后就走过场地相互加了好友,但私下里没有更多的联系。
容因她们不清楚这事,乔言也没说,没怎么在意。
五月份的天黑得愈发迟了,街道上六点多路灯才亮起,外面八点左右才热闹起来。
乔言与容因八点半就提前收工,先上楼收拾一下再过去,抵达尚都酒吧时恰恰赶上其他人都到场了。
阿宽她们已经点上酒水了,包的靠东边的卡座,斜对正门方向。
乔言到那边坐下,同其他人打招呼。
容因随在后面,挨着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