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把自己和那些人对比了一下,感觉似乎没有什么相似点,不论外型还是性格。
周希云也不像她们,完全不同。
乔言心不在焉,打开烤箱取蛋糕胚时忘了戴手套,险些被烫到,好在她及时反应过来,伸直胳膊后记起来了,立马又戴上。
晌午,出差在外的徐子卿打视频电话过来,难得从百忙之中抽空关心一下a城的祖孙俩。
一天天到处跑动,徐女士累得腰杆都直不起来了,只能躺在床上举着手机,接通过后第一句话就是问姥姥如何了,第二才是关心女儿。
乔言让姥姥接视频,自己还得干活,没空搭理亲妈。
姥姥和徐子卿聊了一个多小时,你一句我一句地唠叨。姥姥心疼女儿,一会儿让徐女士歇歇,一会儿叮嘱用热毛巾敷腰,嘘寒问暖的。
老人家将这边的情况都告诉徐子卿,包括周希云昨晚留宿清河街的事。
徐子卿在电话那边说:“这回多亏了希云,太麻烦她了。”
视频开的扩音,乔言在一边听得清清楚楚,她顺口就反驳:“周希云昨天没帮忙,早上还是我做饭给她吃。”
姥姥偏心道:“帮咯嘞,清早帮我上药了。”
乔言不跟长辈犟,由着了。
余后半天都忙碌,午饭过后雨停了,店里陆续迎来客人,订单随之增多。
店里所有员工一下午都陀螺似的打转,一楼二楼来回跑,线上的大单也没法儿派人去送,只能加钱找配送员。乔言累得手腕都痛,从容因出去后就必须撑起场子,连续几个小时都站吧台后调饮品。
六点出头,天晴了,太阳钻出厚实的云层。
金灿灿的余晖洒落大地,地面各处都染上了浅薄的黄,如同罩上了一层轻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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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远处,尚都酒吧内。
再有一个小时就是正常的营业时间,这边正在为开门做准备,员工们基本都已到齐。
温如玉大老板今儿兴致不错,眼下竟亲自调酒,准备调一杯给朋友喝。她洗洗手,柔声问周希云:“今晚应该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