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玉了然,“你们大院里的那几个。”
周希云:“可能会有以前的同学。”
邢远那丫的花样多,有闲钱没处使,计划提前三年办一场三十“大寿”,名曰热闹热闹,开玩笑表示以此收回前两年随的份子钱。他已经开始逐一通知大伙儿了,但凡认识的都不放过,恨不得能把小学同学都请上。
自然,这其中也包括乔言,少不了她。
温如玉晃晃酒杯,又问:“你现在真打算在益丰定下了,不再考虑考虑?”
周希云说:“暂时是。”
“上海那家实力更强点,是我就选那边。”温如玉说,“留在这里有什么好的,经济发展跟不上,等三五年后就落下了,反悔也来不及。”
周希云回道:“没太大区别,哪边都还行。”
温如玉:“对你个人而言,都比不上外边,本来国外那个开的条件挺高的,你非得拒了。”
周希云不接话。
温如玉:“弄不明白你怎么想的。”
周希云:“不合适。”
“以后打着灯笼也找不着那么好的了。”
“随便了。”
“过两年你就哭去吧。”
“不会。”
温如玉斜眼瞧人,有些话不点明,只意味深长地“啧啧”两声,干涉不了便放弃劝了。
“受虐狂,没救了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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