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书房里有关乔言的回忆挺多,都是些“不堪回首”的黑历史。
乔言如今是没有任何感触了,对抄作业的过往印象不深,只感觉沙发床软和,舒适得骨头都快散架了。她翘翘长腿,支在那儿,坐着坐着还躺下了。
那本英文版的名著她自然是看不懂,认识部分单词,能明白一些短句,更多的就不会了。她拍拍周希云,指着一个不常见的单词问:“这个啥意思?”
周希云扫一眼段落,联系上下文讲解文里的意思,没延展别的含义。
“高贵的。”
乔言问:“咋读?”
周希云把“noble”这个单词念了一遍。
乔言软趴趴的,“我都记不得是不是学过的了,高中词汇还是四六级词汇?”
周希云不留情说:“六年级学的。”
“真的?”乔言疑惑,“没有吧,我怎么不知道。”
这就有点自取其辱了,同龄不同命,同校不同进度,周女神的小学时光和她的可大有差别,前者三年级就参加英语演讲竞赛并拿下省一等奖,另外还学习俄语和法语,后者从幼儿园到六年级都只会“abc……he、she、it”,连单复数都分不清。
话一出口,乔言自觉废物,立刻又改口:“不重要,也就一个单词而已。”
周希云提醒:“绿植旁边的书架上有英汉词典。”
乔言嗯嗯两声,可没要起身拿的打算,过后还是张嘴问,不愿意自己动手。
她俩又逐渐靠拢,半米宽化为了一条窄窄的线。
躺着看书久了眼睛累,受不住顶上光线的刺激,乔言再坐起身来,曲起腿,把书举着。
不久,这烦人精接连问了一连串的单词,硬是一大段都读不通,为难自己也给周希云找事。
周希云戴上眼镜,逐一作答。
乔言点头如捣蒜,“这样,那整段话你翻译一下。”
周希云连着翻译几段,到一段较为简单的才停下,后面的让其自个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