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应下:“行,我都可以。”
周希云也不反对,亦不在长辈们面前与乔言表现得太亲近。
划船的渡口位于上游浅水区,离客栈不算太远,约莫三公里路,可以开车过去,也可以坐镇上的大巴车。
念及外出本就麻烦,河边不一定能找到安全停车的地方,而且游客多车多的时候容易发生拥堵、刮擦等情况,徐子卿和周慧文一致决定坐大巴车过去,早就计划好了,连去哪儿等大巴都打听得清清楚楚。
上午到上游划船的游客很多,坐大巴的不少。
一行人愣是靠挤才得以过去,坐车时还差点被分成两队。
大巴超载了,后上去的游客必须打堆站,全都像发酵过了头的馒头一般挨挤着,脚下连活动半步的余地都没剩下。
有一位年轻乘客给姥姥让了座,然后朝后边退些,无心将定在边上守着姥姥的乔言往后推了推。
乔言没站稳,身形一歪就直直栽倒进再后面的那位怀中。
后面那人的怀抱柔软,有力地接住她。
她艰难地转回身望望,当即就与周希云鼻对鼻眼对眼。
车里挤得要命,腾出一点地方很快就会被其他乘客占据。背上的包碍着别人了,有人不耐烦地又推了乔言一把,嫌她的包硌人,乔言还没缓过劲来,后一秒就趴周希云胸口了,险些磕上周希云的脑门。
这次挨得更近,几乎是严丝合缝地贴一起了,似是粘上了。
感到面前有什么软乎乎的,乔言登时浑身梆直,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哪一边,该垂下还是该抬起来。她警觉且愕然地盯着周希云,一副啥也没干的无辜表情,整张脸都快绷不住了。她欲退开,可一步都走不动,反而因为往后仰的动作导致背上的包蹭到了后面的那位乘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