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因没一会儿也回消息,关心乔言的状况,发语音说:“有人陪你吗,需不需要我过去一趟?”
乔言回道:“没事,不用,我一个人能顾着,也不是什么大毛病。”
声音都有点哑了,听起来低低的。
容因不放心,说是可以派卡法其他员工到医院帮她取号,不然她顾不过来。今日店里的生意依然不佳,少一个员工也不影响。
乔言拒绝了,没到这么矫情虚弱的程度。
“谁都别来,我拿了药就回家躺着,过两天再去店里。”
容因又嘱咐她保重身体,有需要随时联系。
乔言把手机揣兜里,暂时也不告诉徐子卿和姥姥,准备看完病再说。
徐女士今天也在上班,放假结束还有一大摞任务需要处理,说了反而让当妈的挂念不下。而姥姥上午找老友赏花去了,这时可能还在兴头上呢,更没必要打扰老人家的养生乐趣。
搞定所有事宜,乔言昏头转向将后脑勺抵座椅上,弱弱地对着前边的司机说:“师傅,能开快点不,谢谢了……”
她自觉烧得挺严重,比上一回难受得多,光是坐着都昏昏沉沉,犹如被当头打了几棒,人都犯迷糊不清醒了,而且一出门就又冷又热的,既然脸烫脖子烫,哪哪儿都烫,也有种寒从内散的感觉,二十几度的天穿长袖配连帽卫衣都不暖和。
那滋味不好受,着实煎熬。
司机师傅从后视镜里看看她,瞅见她一副脸色苍白、眼皮子都睁不开的病秧子模样,骤然还吓了一跳,生怕她嗝屁倒车里。
“快了快了,刚还在加速,还有几百米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