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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手的意图挺明显,无一不在擦边挑衅这边,但卡法这一方也不能怎么样,因为相似只是感觉上的相似,两家店细节上的偏差还是很大。

比如“咖发”只卖咖啡,不像卡法卖得这么杂,比如“咖发”有意打造自然主题式的经营风,再比如“咖发”卖得甜品与这边完全不同,那边的很多东西都是传统工艺纯手工制作,号称要把外来食品与国风结合。

容因整不明白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只是同乔言知会一声这事,心底里不是特别在意。

做生意的潜在对手数不胜数,卡法店小,实力就那么点,总不能公开跟人家打擂台,地理位置干不过,横竖也没办法。

天底下卖花的双层楼饮品店多了去了,又不是她们的独创,这种时候除了淡定应对,其余什么都做不了。

乔言对其亦看不上眼,管它什么发,大家各凭本事抢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也就那么大点事。

两位老板在这上面高度统一,想法不谋而合。

都不喜欢争抢,随遇而安。

乔言与容因聊了聊端午游玩的事,分享一下各自的假期。

容因的端午节过得挺有意义,她出去当志愿者了,到福利院探望小朋友,还往某个村小捐了一些钱。容因打算国庆去村小实地考察,准备再为那边捐点物资,她不像乔言这样背房贷过日子,近些年赚的钱大部分都存着了,基本没咋花。

乔言说了一些齐木镇的经历,可还是不提周希云。她拐弯抹角问了容因几个奇怪的问题,大体还是同性恋那点事,但问得比较委婉。

容因都回答了,有了前一回的经验,这次就不刨根问底是为什么。

后面的一个星期都是两边跑,白天卡法,晚上西井大院,一面干活挣钱一面养病。

咳嗽持续了两天,渐渐好转后就无碍了,最无奈的还是嗓子难受,声音越来越哑,像砂纸打磨过,大有愈发加重的趋势。乔言天天吃润喉糖都不管用,三四天后就成了半个哑巴,连大声说话都困难。

乔言再去了次医院,医生表示发炎了而已,少说话多喝水、吃点药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