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精一个,先前不讲,现在才记起来。
周希云说:“明早再拿,走的时候捡上。”
“不行,我不习惯。”乔言说,“要是有人给我发消息怎么办,明下午还得回店里,容因早上可能会找我,我妈她们也会发消息,而且周姨回来看到了咋整。你帮我拿一下,几步路的事。”
“我妈明晚才回,上午不在家。”周希云说,但还是折身出去找手机,没多久再拿着东西进来。
手机放在了近衣柜这边的床头柜上,与周希云的搁一起,没送到乔言手里。
乔言手机瘾重,给她了指不定还得再玩会儿,周希云便不给她,而是径自调一个八点半的闹钟,掀开被子上去,挤挨在旁边。
乔言真准备睡了,没喊着要手机。
周希云也躺下,屋内都清净下来。
谁都没说“晚安”之类的话,没到那种肉麻腻歪的程度,酝酿得差不多了就该歇下。乔言也不闹周希云了,缩被子里闭上眼睛。
两床被子的阻碍界限分明,各自碰不到,这么挤一处倒也不尴尬。
并且,她们又不是没这样睡过,以往出去露营、旅游,还有后来有一年遇到地震必须到外面打地铺,都是这样过来的。
乔言没感觉哪儿不适应,除了心跳得有点快,其它的都还好。
周希云亦平淡接受,好像这并不稀奇。
安然,寻常。
过渡良好,没出任何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