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页

周希云无动于衷。

某人就是典型的自讨苦吃,明知不能惹却偏要招惹,而且还是大摇大摆地摸对方尾巴,每次都明目张胆地犯忌讳,总要等到收不住了才知道好歹。

她倒下方缓了缓,颈间都是汗水。

周希云不嫌弃地含她耳朵,她还有脸说:“我身上有味儿,不好闻,好了,你快起开。”

周希云蒙住她的嘴巴,不听她罗里吧嗦。

仗着条件不允许,知晓这人有原则不会怎样,乔言嗯了两声,爬杆上架地亲周希云手心,灵活的舌尖向外伸。

周希云捏她双颊,搂着她坐起来,让趴自己肩上搭着。

乔言浑身没劲儿地说:“周希云,你好讨厌。”

周希云过了半晌才回道:“嗯,是我不对。”

嘴里的回答是一回事,做的又是另一回事。

压根不一致。

乔言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到这儿也只能受着,把苦果都吞下去。

不知何时,马路边上透气的那个朋友又折返回来,吞云吐雾结束用脚尖捻灭火星子,将打火机揣裤兜里,抄起手机就走向空地。

当路过小帐篷旁边时,朋友听到了什么声音,条件反射性望了望,可没捕捉到响动的来源。他原地站了两秒,四下巡视一周,以为是听错了,喝了酒又熬夜太晚出现了幻觉。朋友摇摇头,清醒清醒,转身还是头也不回地钻进大帐篷内。

那一边,部分朋友还躺着看手机,不是戴耳机听歌就是大半夜肝游戏,睡着的只是少部分人。

朋友到邢远身旁躺下,掀开被子进去。

邢远半梦半醒的,伸手就扣朋友脑门,不耐烦低骂:“大晚上出去招魂么你。”

朋友说:“跟女朋友打电话,有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