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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否清楚相亲拉线那事,周希云昨天的作为挺不应该,吃完饭就不见踪影了,后续全靠周慧文撑着,亲戚朋友也是周慧文独自接待,简直够呛。

个别亲戚对此也很是不满,认为周希云不懂事,不体贴亲妈的难处和辛苦,二十六七的人还如此没分寸,没那道理。

徐子卿罗列了一筐诸如此类的观点,总结起来就是:她们任性,不负责。

讲这些也不是为了指责谁,徐女士只是想讲讲为人处世的一些原则,告诉女儿以后别再这么干。

乔言听不进去,觉得太上纲上线了。

多大点事,不至于。

凡事也不能都依着长辈的意思来,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都强求人家了,还不允许对方反抗?

再说了,周希云又不是物品,总不能周慧文想把她往哪里放就去哪里吧,一点小错误而已,顶多就是冲动了考虑不全面,没必要搞得像犯了天大的忌讳似的。

乔言潜意识里就不认同徐子卿,嫌烦,控制不住顶了两句嘴,为周希云说说话。

徐子卿没想到她会帮周希云,随口唠叨罢了,见乔言有些生气,霎时一愣。

自觉反应好像大了点,乔言飞快改口说:“都是别人的家事,妈你还是少管,不要到时候反而是你得罪人。”

徐子卿回神,争辩说:“我能得罪谁,我原本就没管,昨天也没掺和。”

“周希云会自己解决。”乔言说。

徐子卿到这儿就不念了,只讲了些其它的,譬如上班顺不顺利,譬如这周的打算,以及最后小声嘀咕袁铭城也不错,说袁铭城昨晚还找她唠嗑了,自报底细他也投资了开店,在天成路cbd有一家铺子。

乔言听而不闻,懒得接话,过一会儿就到楼上房间找几样物品装上,背包要出门。

徐子卿问:“又出去?不留家吃晚饭?”

乔言说:“有事,过两天再回来。”

讲完,麻利溜掉,不到半分钟就没影儿了。

徐子卿只能干看着,末了,朝姥姥抱怨孩子大了管不住。

姥姥不吭声,打开电视机听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