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平日里挺横,这时却全然不是对手,躲不开,正面也干不过对方,除了躺那里受着还是躺那里,想歇一歇缓口气都不行。周希云不给机会,逼得她退无可退。她最初还比较能扛,坚持不松口,连求饶都没有,可到后面发现周希云渐渐要动真格了,行径上也愈发亲密后,她这才开始服软,轻声细语地咕哝,耳语似的投降。
“周希云……”
“好了好了,不玩了。”
“你先起开,有话好商量。”
“干嘛啊,你别乱来。”
“周姐姐——”
“姐姐。”
“……喂。”
“嗯……唔……周希……”
……
嘴上越是不着调,挨的欺负就越狠。
周希云不惯着她了,不说就别想安生休息。
乔言记不得自己被堵嘴多少次,依稀中有印象身上沉沉的,最先还能感受到凉快的空调冷风,中间又被蒙住了眼睛,到后面只能闻到周希云发间的香气。
发尾拂到脸上、肌肤上的触感若有若无,痒痒的,乔言轻咬了下周希云,不解气地报复回去。都到这时候了,骨头还是很硬。
而周希云有的是办法使她软乎,击溃她的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