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卿窝着火气,过一会儿干脆挂断乔言的来电,换自己的手机拨打周慧文的号码。
乔言在这边大气不出,任亲妈冷落也不在意,站路边等结果。
一时半会儿肯定是没结果的,什么都等不到。
周慧文还在气头上,不会理会这些。
但长辈就是长辈,徐子卿再怎么也比女儿会来事点,懂得该如何处理这样的僵局。徐女士用姥姥的手机和口吻发短信给周慧文,假意要请周慧文回去吃晚饭,说是家中炖了汤,问有空没。
后续乔言就不知道了,徐子卿没告知,她也没脸细问。
在街边干站几分钟,乔言等到太阳掉进地平线下方没影儿了才往回走,回小别墅里。
彼时周希云已不在客厅,不知去了哪儿冷静。
乔言知趣不烦人,进去就收拾收拾桌面与沙发,把茶水捡到厨房里,尽量不找存在感。
其实乔言没全部听到周希云与周姨的对话,大部分都不清楚,隔得远只听了个大概,也就最后勉强懂了几句。
那个“他”,可想而知指的是哪位,问都不用问。
除了周希云亲爸没谁了,不会是别人。
周爸是周家不能提的那个,这些年向来如此,周希云打小就没讲起过亲爹是何人物,不要说记挂怀念了,在外边连这位的称呼都没提及过一次,而周慧文亦从来不谈及周爸,好似这人从未存在。
乔言幼时不当事那时傻不拉几的,一度好奇周爸哪儿去了,差点就当面问周希云,好在那时被徐子卿训斥了一番,让不准乱讲话,所以就没再问过。
徐子卿了解一些细情,可不肯告知全部,只表示周爸不是好东西,是干恶心事祸害周家的变态。姥姥也说周爸是坏种,坏到老天爷都看不下去,所以他多年前的某天晚上遭了报应,大马路上被车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