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上都不觉得怎样,好似无大碍,回来以后就不行了,抬手都使不上劲。
乔言低着眼,看着那块青紫,柔声说:“待会儿出去擦药。”
周希云应声:“嗯。”
“我给你擦。”
“好。”
盯了几秒钟,乔言咬了咬下唇,又问:“很痛?”
周希云摇摇头,“不碰就没事,还行。”
乔言说:“周姨下手也太狠了。”
周希云回道:“已经没什么了。”
在水里曲曲腿,乔言凑上去一些,喉咙发紧地帮对方吹吹气,动作很轻,小心翼翼的。
周希云坐着没动,转头看了看,望向她的侧脸。
再是一阵安静,双方都沉默不语。
乔言没有再摸淤青那里,指尖碰周希云的肩头,良久,浓密的眼睫抖了下,认真说:“下回不准挡我前面,别往前边站了。”
周希云用湿嗒嗒的右手摸她下巴,再是喉咙和颈侧,仍旧不回应,过了许久才挨近亲了亲她的脸,随后又转至嘴角。
“好了,别想太多。”周希云低低说,又用温热的指腹按两下她的脖子,以示抚慰。
浅弱气息柔和落到唇上,似没分量的鸦羽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