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这次幸运,不似夏天那么背,这晚乔言倒没感冒,除了冷,别的啥事没有。
等到翌日再打电话,周希云问了问,乔言只是声音有点哑了,但其它的还好。
这一日,赶在周希云回来的前一晚,乔言还是忍不住天黑后跑回家里,偷摸过去瞅瞅咋样了。
所有进展都比较如意,因此不可避免就有点恋家了,想着事情完全搞定之前不回来,但心里舍不下。乔言这次什么东西都没带,车也不开,打出租回去,摸着夜色到家门口。
坏掉的路灯已经修好了,从巷口到小竹林那里,一路敞亮。
这晚大院只有姥姥在,徐子卿出短差去了,不在屋中,得后天下午才回来。乔言进门的时候,姥姥正只身端着饭菜准备上桌吃呢,晃晃悠悠的,行动很慢。
老人家对外边发生的所有都不知情,周慧文她们也没告诉她这些,姥姥还以为那俩年轻人仍在为了出柜跟家里倔呢,见到乔言突然现身还当是自己老眼昏花出现幻觉了,直到乔言叫了一声,过去帮忙接着碗筷,老人家这才后知后觉真是她回来了。
乔言转身放碗筷到桌上,张开胳膊就结结实实抱姥姥一把,险些没把老人家拦腰给拎起来。
姥姥上年纪啦,身子骨轻,个子已经缩到只有乔言肩膀那么高,冷不丁被如此热情地勒了一下,可谓是一口气都快上不来了。
乔言没大没小的,抬手就讨打地摸了摸姥姥的头顶,腆着脸说:“姥,我来赶晚饭的,我妈呢,哪儿去了?”
老人家好气,还没酝酿出惊讶或感动的情绪,下一刻就想收拾这个没正形的。
大姑娘“不懂事”,三个多月不回家,一进门就惦记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