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这些时日以来连遭重创所致,加之抗压能力不行,心理防线已经崩溃了,向义盛看起来老了很多,眼角的皱纹都多了几道,脸部皮肤泛出虚弱的、不正常的寡黄,嘴唇都皲裂破皮了,似是大病了一场。
这才多长时间,真实年龄不到五十岁的人,看起来却像街上七老八十的大爷,非但憔悴不堪,浑身更是气质全无,弯腰驼背的,落魄到没眼看。
周慧文看到向义盛的第一眼都没认出对方,面前这个胡子拉碴的邋遢男人与记忆里相差甚远,没有半点对得上的地方,简直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她对向义盛的印象还停留在当年,记得这位的样貌也算是帅气的,绝对称得上仪表堂堂,放人堆里也是比较扎眼的那个,与现在这形象一点不搭。
潦倒成这样子,还不如旧时街上伸手要饭的。
周慧文冷眼瞧着向义盛,打量起这个往日的手下。
她都不屑于视之为所谓的情敌,连小三都不想认,那样想都是为向义盛抬咖了,搞得他多有分量似的。
向义盛就是妥妥的垃圾,是与周爸一样的渣子,和他们沾上关系都会嫌恶心。
什么插足者之类的称呼,他也不配,败类就是败类,骨子里就是烂的。
周慧文站着看了向义盛一会儿,直到旁人柔声提醒,才面无表情坐下。
向义盛倒是很有“礼貌”,见到她就像是遇上了要好的熟人,皮笑肉不笑地拉扯起嘴角,招呼了一声,喊道:“周总,好久不见了。”
周慧文自是不回应,平静地盯着他,对其的所有行径都当做看表演,神情自始至终都是那个样子,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