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乔言不以为意,撇撇嘴,“姥又不是不知道咱俩的关系,她不会说什么。”
周希云只能由着,纵容这个赖皮这里摸那里揉,放任乔言肆意妄为地将手伸她衣服里,用冰凉凉的爪子捂她小腹上。
乔言腆着脸笑,从背后抱住周希云,还将下巴枕对方肩上,惯会嘚瑟,尾巴都快扬天上去了。
门外的姥姥没进来,拄着拐杖在活动,走来走去的,没事干打发时间。
老人家瞧见了乔言的所作所为,但当着周希云的面却视而不见,佯装没看到,待私下里与乔言独处了,才要脸地使拐杖戳乔言几下,让注意举止文雅,不要老是欺负人家。
乔言矢口否认:“没有,谁敢欺负周希云啊,我不敢。”
姥姥好气,“仗斗人家老实巴交嘞。”
老实巴交……哎哟,周希云也不是那种人。
乔言笑得不行,倒沙发上歪斜着,心里不当回事,但嘴里还是应道:“晓得啦,下次不会了,姥你放心。”
听出她这是敷衍,姥姥不与之计较,又念叨了几句,大意是什么谈对象应该要怎样怎样,合适的相处是咋做的。老人家倒也不是教乔言做事,让她伏低做小,就是心理还没转变过来,认为俩姑娘能走到一起不容易,怕她俩不好好处会像以前那样闹矛盾吵架,担心哪一天掰了,所以想要乔言和周希云和睦些相处,不能老像小时候打打闹闹的。
乔言能理解,至此也不争辩。
长辈有这样的担忧也没啥,总归还是出于好意。
不过理解是理解,行动上还是不变。她俩打小就那样,固定某种模式反而显得生疏,更像是故意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