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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个别”、“某些人”、“更有甚者”……乔言几乎被内涵了个遍。

得亏这人脸皮厚度堪比万里长城,那时也不会因此就丧气或觉得丢脸,做不出来题挨骂就挨骂,大不了课下再用心解一遍,争取下次上台能解出来。

这倒成了一种特殊的学习方法,某种程度上的确有激励作用。

好几次,乔言上去竟解出了难题,或是立马就现学现用,会做老师刚教过的内容了。

这时候老师们也不吝啬夸赞,先欲扬先抑贬乔言一句,再转折一下子,说:“乔言同学进步还是很大的,现在是越来越好了,不错不错,值得表扬。”

然后就轻飘飘翻过这篇,不再追究乔言无视课堂纪律的错误。

在后来的一年多里,为了给周希云“使绊子”,乔言认真学习的劲头比往前十多年都足,晚上回到寝室也愿意刻苦钻研了,很多时候都是回去歇口气就扒拉出书本作业开始下功夫。

而要是遇到不懂不会的地方,乔言也会向马姣她们请教。

至于马姣她们也不会的地方……

马姣她们转而就找到周希云,问更厉害的这位。

周希云倒不在这方面与某人作对,问什么都愿意帮忙,要是有心情了,还会多出一两种解题思路给室友们参考,教一教这类题型的内核。

乔言时常没脸没皮凑上来旁听,一手托着本子一手执笔,边听边做笔记。

待听完了,听懂了,某人又会刻意找补道:“也不是特别难嘛,还行,我刚刚差点就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