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希云觉得拧巴,哪哪儿都难受,可又找不到症结所在。
乔言睡相差,夜里偶尔会乱折腾,翻来覆去的,睡着睡着就挨上来了,有两回还八爪鱼一般黏她怀里,弄都弄不开。
女孩子特有的温软袭来,夹带着匀称的呼吸,每一次呼出的热气都悉数落周希云颈侧的皮肤上。
若有若无,酥麻感长久不散。
周希云的心跳声都随之而沉重,咚——咚咚——
可惜乔言对此并不能感同身受,这人醒过来以后发现自己趴周希云身上了,非但不觉得不好意思,还怪有脸蹬周希云两脚,把周希云挤一边去,径直霸着床铺中间。
那一个星期过得很缓慢,发生了什么事,让周希云应接不暇。
乔言喜欢光脚满屋跑,要同她打闹,经常冲上去就从后面勒住她,把她摁怀里“蹂躏”;这人忘性大,洗澡不拿睡衣,洗完了才想起这事,拔高嗓门就喊,让周希云把睡衣送过去;还有,乔言嘴巴停不下来,自己爱吃,也喜欢顺手就分一份给周希云,抬起胳膊就喂她,不吃也要硬塞……
类似的行为还有许多,数不胜数。
以及夜里若是做梦了,或者睡得不踏实了,乔言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周希云身上钻,靠近就抱她。
周希云不愿给抱,往往是挣开她,翻身就朝空的地方躲。
乔言实在是能屈能伸的典范,硬生生坚持了一个星期,直至从徐子卿那里拿了三千块钱奖赏,这才心满意足放过周希云了。
当时周希云如释重负,像是逃脱了罪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