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时雪呼吸格外紊乱,他因为褚月见的施舍,现在能自我掌控了。

得到掌控权的第一反应便是,抬手抓住她在不断作乱的手,眼中闪烁着诡异危险的暗光。

褚月见没有到他这样主动,诧异地挑眉看着他,勾唇弯眼:“怎么?”

奉时雪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眼含冷漠,带着野性的侵略一闪而过,再次恢复原本的模样。

“你不知道吗?这样根本就不行。”奉时雪含着嘲讽地看着褚月见,哪怕气息依旧不稳,却还是保持着一贯的清冷。

果然褚月见眼中闪过疑惑,垂下头和他对视,像是情人探讨着秘事。

“哦,那你说怎么才行。”她很虚心求教的。

奉时雪盯着她的眼,微不可见地勾起冷笑,强行压下身体上的感觉,态度冷漠的半阖眼眸,手腕用力。

“啊!”褚月见因为是半蹲着的,所以底盘本就不稳。

被他这样毫无预兆地用力一拽,整个人就扑在了他的胸膛。

鼻尖拂过清风带起香甜的味道,还有方才那种古怪的味道遗留,奉时雪有瞬间身体又躁动了。

他眼底微不可见地闪过恼意,将跌落在自己怀里的人的手腕捏住,暗自发力。

是给他半分自我的仁慈,而不是让他可以得寸进尺的放肆。

褚月见手腕微紧有些不舒服,刚才抬起头想要命令他,还没有来得及张口,便被他突如其来的力道贯到汤池中。

“咳咳咳。”褚月见整个人跌掉落至水中,在池子扑腾几下还呛了水,这才难受地从池子中站起身来,弯腰使劲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