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如何装作可怜,他都没有再上过当,十分的警惕还有了解她。
褚月见眼角的泪终于挂不住了,像是断线的珍珠般不停地往下掉。
“褚褚,你听,铃铛真好听。”他神情入迷般吻着她的眼角泪,似吸食着养分,轻声密语:“所以你别哭,哭得比铃铛声都要动听。”
话音落下,她有一瞬间离开了地面。
“你到底是谁?”语调不成句地带着破碎,咬着牙终于憋出几个字。
她的手紧紧地抓过他肩膀,将那肩膀抠至血肉模糊也不肯松手。
血珠顺着肩膀滚落下来,他额间的同时汗滴砸下,藏着瘾愉的神情因为她发问,而变得古怪起来。
随后他沉默着将她的手从肩上取下,顺着一路往下。
褚月见想要挣扎,但一晃动铃铛便摇晃,明明扯得生疼却也带着一种莫名的意动。
她的手被带着碰到后停了下来。
“现在想起我是谁了吗?”他语气带着咬牙切齿的怨恨,更多的是一种委屈。
褚月见忘记谁都不应该忘记他的。
他身上还印着她赐予的烙印,虽然刻在那处,也同样刻在了他的心头。
最初觉得是耻辱,不知何时变成了一种隐蔽的欢喜,因为其他人都没有只有他有。
“感受到了吗?”他低头擦过她的唇,带起入骨髓的酥软。
他的声线本就好听,因为靠得太近了,所以还能听见他包含情愫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