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脸上很疼却咬着牙不敢呼叫出声,只在小声祈求着,可越是这般乞求,换来的疼痛就越渐清晰。
褚月见见此场景,完全沉迷于对他不反抗的肆意欺凌中。
直到手上的冰凉使她回神了,低眸凝望眼前被自己欺负得哭不止,却还要压抑不出声的人。
可真的乖得令人心软,褚月见眼神忽闪一瞬,倏地露出灿烂的笑来。
“再唤我一句姐姐,小心我弄死你哦。”语气无害又无辜,似天真烂漫的小女孩裹着蜜浆。
讲完这句话,她便一脸怠倦地松开了掐着他脸的手,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褚息和这个蠢货都知道她在这里,等下那些人肯定还会找过来,她要在那些人没有反应过来时,重新找个地方躲好。
褚月见稚嫩的眉眼挂着冷漠,她往前才走几步,便发现身后方才还含泪哭的人也跟过来了,一直保持着距离她五步之遥。
这个小废物。
褚月见骤地停下脚步,神情颇为无语地转头,身后的人瞧见自己发现了,顿时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
但周围什么也没有,他只能瑟瑟地垂着头不敢看她。
“你一直跟着我,是想要一会儿通风报信吗?”褚月见歪着头,弯着嘴角,梨涡浅浅分外天真。
“你也想要弄死我对不对。”她说得笃定,然后整暇以待地看着他慌张摆手。
身后的人闻见其中的恶意猜测,心中委屈,眼中的泪不停地往下掉,却不知道怎么解释她才会信。
“不、不是的,姐姐,我……”他伤心欲绝地哽咽着,半响讲不出完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