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锦本就手脚麻利,将二爷的被子叠好,又勾起帐子,这才将旁边耳房洗漱用的木桶等物收好。
而司棋二人,在用完早饭收拾好桌子后,指派丫鬟从倒座房的冰库里取了一桶子冰搁置在二爷房中,这才静下心来继续守在门边做针线活。
外头负责洒扫、绿植等值的丫鬟俱都洋洋洒洒忙碌着,只剩一个时锦甚是寂寥。
时锦不由凑近司棋,“姐姐,还有什么事是我做的?”
司棋指了指内室,“小几上的那碟子冰皮糕点,爷说赏你了。”
——轰隆,时锦只觉得脑中一阵炸雷,整个人的脑袋都嗡嗡直响。
此时,她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二爷知道了……
正胡思乱想间,司棋那略带冰凉的指尖摸了摸她的头,“这是怎的了?脸又这般红?”
时锦一直未出屋,怎的也不可能是太阳晒的。
她赶忙拉下司棋的手,脸上羞窘之意不减,只嗫着声儿问司棋,“二爷说,罚我今儿个不准吃饭……”
她这话一出口,便招来知画一阵子嘲笑,“司棋姐姐常说我呆,我看你比我更呆!爷只说不让你吃饭,可曾说不让你吃糕点?”